1小時被斗內近千萬元!hololive崛起的VTuber奇蹟世代

July 24, 2021

1小時被斗內近千萬元!hololive崛起的VTuber奇蹟世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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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時代的進步,向來被視為次文化的「虛擬偶像」在近年來逐漸發光發熱,而如果你是稍有注意VTuber市場的朋友,你一定很難忽略自去年來開始崛起、並在海內外擁有龐大粉絲支持的一群VTuber,例如湊阿庫婭、兔田佩克拉、白上吹雪、潤羽露西婭、以及桐生可可等名字,而她們全都來自同一家經紀公司,hololive production。

前一陣子,北美SNS社群開始傳起一隻可愛的鯊魚娘VTuber粉絲圖文創作,一開始我還不以為意,只是覺得鯊魚娘相當可愛。然而,朋友知道我喜歡聽山下達郎的歌曲,於是丟了一個連結給我,讓我一下子成為了這隻鯊魚娘的追蹤者 — Gawr Gura。

我曾問過那位朋友,為何長年如此痴迷於VTuber虛擬偶像,他反問我喜歡可愛的事物需要理由嗎?我反回不需要嗎?他再回需要嗎?我又回不需要嗎…(下略三千字)是的,喜歡就是喜歡,我自己也喜歡二次元就不方便說他了。

在幾年前,VTuber大多還是人們眼中的小眾市場,競爭激烈且經濟規模難以發展,但我卻沒想到這隻可愛的鯊魚娘,能在北美出道第一支影片便有超過10萬追蹤訂閱,40萬觀看點閱,而她第一隻開啟Super Chat的影片便獲得超過60萬新台幣的斗內金額。這樣的事,在以前VTuber剛問世的時代是根本想不到的。

然後,我才知道這對hololive旗下來說,這個紀錄還不是最高的。

hololive production

對一般族群來說,最早認識的VTuber大多是2016年「絆愛」時代開始,隨後日本多家公司便開始深入虛擬偶像社群的市場拓展,其中也包含「彩虹社」(にじさんじ)旗下推出的許多VTuber,甚至是遊戲公司Cygames也有自己的虛擬歌手樂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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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hololive是日本科技公司COVER所製作的虛擬YouTuber動態捕捉App,該公司以「hololive production」為品牌,也在2018年開始展開VTuber 經紀業務。

從最早出道的時乃空、蘿蔔子、櫻巫女、星街彗星等人開始在YouTube與中國bilibili活動,有意思的是,hololive會為旗下偶像YouTube訂閱超過 10萬人後製作3D Live動畫演出。

hololive production公司的方針採招募有經驗的VTuber,只要入選成為旗下VTuber即可獲得一台iPhone XR作為直播工具,而同年6月展開特別招募企劃,經過選拔推出了「hololive 一期生」等6位 VTuber。

雖然一期生夜空梅露、亞綺·羅森塔爾、赤井心、夏色祭、白上吹雪等人各具特色魅力,但hololive還在起步階段,隨後在8~9月推出二期生,12月推出以遊戲實況為主打的「hololive Gamer」,不過在當時,hololive在聲勢上還沒獲得真正成功。

一開始hololive旗下偶像初期不允許直接找社內VTuber進行實況合作,每人必須努力表現自己來維持人氣,直到2019年7~8月加入的三期生,以兔田佩克拉、潤羽露西婭、不知火芙蕾雅、白銀諾艾爾、寶鍾瑪琳等人活躍為中心,以各自獨具特色的人設 (或者說不甩人設) ,進一步同台實況合作,營造出「家庭感」的氛圍。

事實上,過去在 VTuber 界顯少會有這類多人 運動 合作實況,多半是自己單打獨鬥,然而三期生透過彼此合作,不但能在團體中展現個人魅力,也能互相拉抬人氣,更為 hololive 打下一定程度的粉絲基礎。

而這一切,便吸引到了一位在日本有一定人氣的VTuber,她也就是後來的「桐生可可」,也是開頭前面我提到的,最高紀錄保持者。

桐生可可的傳說「早安可可」

桐生可可原本是在YouTube以個人名義經營的VTuber(日語稱「個人勢」),她也是通過hololive選拔後所推出的四期生,基本的人設是化為人類姿態的龍,從異世界留學日本來學習語言,個性充滿正義感,對人類的文化抱有極大的興趣。

對喜歡hololive偶像們的粉絲來說,桐生可可最活躍的便是她建立的節目「早安可可」,她透過觀看前輩VTuber的紀錄,擷取有趣的話題分享給觀眾,讓更多人也間接地認識到hololive旗下許多偶像有趣的一面,也為她種下自己穩固的人氣。

最終,在2020年2月8日,桐生可可的頻道Super Chat收益獲得通過,當日被斗內約878萬元日幣,創下44,000人同時上線收看,同時讓訂閱數一舉衝到18萬以上,在日本ACG社群成為傳說,也帶動了hololive偶像們的人氣。

有趣的是,粉絲最津津樂道的便是桐生可可不買Nintendo Switch主機一事,也讓許多斗內的粉絲留言一句「Switch 代」,意即希望斗內的錢拿去買台Switch,但桐生可可展現傲嬌骨氣堅持不從,甚至設定SC禁言「Switch代」的留言,不禁令人莞爾。

時至今日,桐生可可自 2019 年 12 月底出道至今,透過YouTube Super Chat獲得的斗內金額,根據第三方數據網站統計,已達到2,800萬新台幣,也是hololive目前最高紀錄。

當然,這不代表hololive只有桐生可可一枝獨秀,事實上,近期hololive旗下的偶像們,每天都能在Super Chat斗內排行榜前段半出現,幾乎每一期生都有各自穩固的人氣與粉絲支持。

當然,隨著hololive底下愈來愈多位偶像的推出,你免不了會好奇她們會不會有開台撞檔期的時候,而官方也已經想到,透過明確的時間表一字排開,讓粉絲能清楚鎖定自己想追的頻道。

沒錯,第一時間收看與看重播,對粉絲們而言是完全兩碼子的體驗,尤其是hololive的偶像們都相當樂於與觀眾互動,也培養出一票死忠的支持者。

在以前很難想像,你能同時間看到多位VTuber實況,同上觀看人數都是萬人起跳,而桐生可可的3D化直播更是有超過10萬人同時觀看的紀錄。

五期生的奇蹟世代,與遺憾

就這樣,在2020年8月至9月接連出道的hololive五期生,承繼了大量箱推粉絲(意指全員都喜歡)的期待,最先出道的雪花菈米與桃鈴音音,還未上傳第一支影片,YouTube頻道便已獲得近9萬訂閱追蹤,而第三位出道的獅白牡丹與第五位尾丸波爾卡,都是未上傳影片便突破10萬訂閱。

然而,隨著hololive聲勢逐漸壯大,自然也帶來一些粉絲們之間的支持鬥爭,進而導致虛擬偶像的真實生活遭到放大鏡檢視,五期生魔乃阿蘿耶(魔乃アロエ)便因為個人私生活遭網友曝光後導致炎上,在壓力過大的情況下隱退,也讓許多粉絲感到遺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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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這也並非hololive旗下第一次發生偶像隱退的事件,最早在2018年一期生便因為人見克麗絲(人見クリス)的炎上事件導致社群嘩然,可惜兩年後再度引發魔乃的炎上事件,也讓不少粉絲開始檢討hololive保護旗下藝人的措施不足。

從這方面來看,其實VTuber並非只是套用Live2D在鏡頭前與觀眾互動那麼簡單,許多人為了內容製作都在平時花費許多心力,哪怕是實況遊戲或是料理,鏡頭下的她們都必須付出不為人知的努力,才能長久經營個人的人氣。

hololive 海外也同樣受到矚目

除了日本市場外,hololive今年的重心近期也轉往英語系的北美以及印尼,而最前面把我萌的不要不要的鯊魚娘,便是9月剛出道的Gawr Gura,同期的還有Mori Calliope、akanashi Kiara、Ninomae Ina’nis、Watson Amelia。

從人設來看,作為英語一期生的她們更加活潑且惡搞,像是Mori為死神的大弟子,因為現今醫療發達,死神無用武之地,於是打算當VTuber來收割他人靈魂。Ninomae則是古神克蘇魯的祭司,是個觸手控,希望能透過VTuber來降低人類的 san 值。

至於你說海外斗內的人氣如何?就在上週末,粉毛死神Mori在YouTube上直播,因為Super Chat聊天室某位加拿大粉絲開始瘋狂斗內,讓美國粉絲見狀也不甘示弱展開斗內大競賽,直播畫面上300美元500加幣地不斷飛舞,讓Mori見狀嚇哭,還拜託粉絲們停手…

於是,那個晚上Mori便獲得超過36萬新台幣斗內,事實上她在第一次開啟Super Chat實況便獲得78萬新台幣的斗內,而連續三天的實況讓她總計獲得144萬新台幣斗內。

不管是真人偶像、地下偶像還是虛擬偶像,其實吸引粉絲的不僅只是華麗外表,其內在的表現同樣至關重要。不管是唱歌才藝、遊戲實力、運動健身或是料理達人,作為普通人而披上VTuber外表的她們,也一樣為追尋夢想而努力。

hololive品牌的崛起或許是個巧合,但這群女孩們努力為所hololive帶來的經濟奇蹟,著實令人難以乎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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